二、畫菊自序 u張李德和
人為萬物之靈，志有萬端之異。學琴學詩均從所好，工書工畫各有專長。是故咳唾珠玉，謫仙闢詩學之源；節奏鏗鏘，蔡女撰胡笳之拍。此皆不墮聰明，而有志竟成者也。
若夫銀鈎鐵畫，固屬難窺；儷白妃青，亦非易事。余因停機教子之餘，調藥助夫之暇，竊慕管夫人之墨竹，紙上生風；敢藉陶彭澤之黃花，圖中寫影。庶幾秋姿不老，四座流芬，得比勁節長垂，千人共仰，竟率意而鴉塗，莫自知其鳩拙云爾。
&作者
張李德和，字連玉，號羅山女史、琳鄉山閣主人、題襟亭主人、逸園主人、連玉等；為臺灣 嘉義市詩人、畫家。
張李德和婚前名李德和，出身雲林 西螺望族。嫁嘉義醫師張錦燦為妻後冠夫姓，名張李德和。日治後期曾將「張」字以暗示法拆解，改姓長谷，名長谷德和，其夫則改名長谷武峰。在協助丈夫事業之餘，加入各地詩社、畫會。詩作極富盛名，在畫壇上亦有所成就，除作品多次入展外，還榮獲過「推薦畫家」與「無鑑查畫家」的榮譽。
張李德和幼時由其父傳授漢學，隨後在活源書房向其表姑母劉氏學習了五年。到了日治時代，進入西螺公學校就讀，四年後進入學海書院就讀。畢業後，從事教職。之後為協助丈夫執業，辭去教職以協助處理醫院事務。由於她在嘉義創立不少文藝聚會和結社，而在嘉義藝文界有不小的影響力，此外還因其多才多藝而獲得「詩、詞、書、畫、琴、棋、絲繡七絕」的美譽。
臺灣光復後，張李德和曾擔任過嘉義救濟院董事長、臺灣省臨時省議會第一屆省議員、明華家事補習學校董事長、臺中書畫展委員、內政部禮俗研究委員會委員、保護養女會主任委員、蘭花盆栽展覽會會長等職，在社會各方面均有貢獻而受敬重。民國六十年赴日，在長子家中養病，後病逝在當地，享壽七十九歲。著有題襟亭詩集、琳瑯山閣吟草、琳瑯山閣吟草、張李德和詩文集、琳瑯山閣題畫集。
&題解
本篇是臺灣古典駢文作品，文中闡述個人作畫動機、內容與期待。反映女性兼顧家庭與追求自我實現的一面，呈現傳統男性文學不同的觀點。文雖短小，卻能延伸許多議題，包括當代女性追求自我興趣、女權意識抬頭等。
&課文語譯
人是世界中最有靈性的物種，其心志有極多的不同。想學琴、學詩都隨自己的愛好，擅長書法，擅長作畫，各有各的專長。因此有人才華橫溢，好像一開口吐出唾液就能變成珍珠寶玉，好比謫仙李白的文才開闢了詩學的淵源；有人能創作節奏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像蔡琰的文才撰寫了哀婉動聽的《胡笳十八拍》琴曲歌辭。這都是不屏棄聰敏天資，而且立定志向，最後成功的人。
至於欣賞筆畫柔美、剛健的書法，本來就很難窺其全貌；創作詩文時能句式整齊，對仗工穩，如青色和白色之相配相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利用不必做家務而教導子女之餘暇，以及調合藥劑幫助丈夫之空閒，私底下仰慕元代管夫人(管道升)的墨竹畫，欣賞她栩栩如生的畫作，望去有如清風徐來；我因此大膽地憑藉陶淵明欣賞菊花的情懷，在畫紙描繪菊花的身影。希望我畫的秋菊能夠姿色不老，讓人感覺芬芳能夠四周流動；更奢望能夠與管夫人的墨竹畫並比，長久流傳，使眾多的人共同觀賞。竟而敢輕率地胡亂塗畫，不知道自己像鳩拙於築巢，愚拙如此而已。
&重要注釋
r第一段
1.志有「萬端」之異─極多而複雜。
2.「工」書工畫各有專長─擅長。
3.咳唾珠玉─比喻言談不凡或文詞優美。
4.謫仙─稱人才情高超，清越脫俗，有如自天上被謫居人世的仙人。本文指李白。
5.節奏「鏗鏘」─擬聲詞。形容清脆悅耳的聲音。
6.蔡女撰胡笳之拍─蔡女，指蔡琰(蔡文姬)。胡笳之拍，指《胡笳十八拍》，相
傳詞曲均為東漢末年蔡琰所作。全曲分十八段，表現蔡琰思念故土和惜別稚子
的痛苦心情，深刻感人。
7.此皆不「墮」聰明─屏棄。
r第二段
8.銀鈎鐵畫─形容筆畫如鐵般的剛勁，如銀般的柔媚。
9.儷白妃青─儷，成雙成對；妃，通「配」。用青配白，比喻文句對偶工整。
10.停機─借指女子不必做家務。
11.管夫人之墨竹─指管道昇畫竹之作。(管道昇，元代大書畫家趙孟頫之妻，擅
畫竹、梅、蘭)
12.敢藉陶彭澤之黃花─敢，謙詞，表冒昧之義。陶彭澤，指陶潛。黃花，指菊
花。
13.庶幾秋姿不老─庶幾，希望，祈使語氣詞。秋姿，指畫中菊花的姿態。
14.得比勁節長垂─勁節，原指竹子挺立的節操，在此指管夫人之墨竹。長垂，
留傳後世。
15.竟率意而鴉塗─率意，輕浮、不細心。鴉塗，又作「塗鴉」，胡亂塗畫。
16.莫自知其鳩拙云爾─鳩拙，自謙愚拙，暗引「鳩佔鵲巢」典故。云爾，語末
助詞，猶言「如此而已」。
&成語集錦
1.咳唾成珠─比喻言談不凡或文詞優美。
2.鏗鏗鏘鏘─狀聲詞。形容樂器所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3.銀鈎鐵畫─形容筆畫如鐵般的剛勁，如銀般的柔媚。
4.儷白妃青─比喻文句對偶工整。
&同辭異義
一、庶幾
1.「庶幾」秋姿不老，四座流芬─希望、但願(祈使語氣詞)。
2.「庶幾」可以保身命，全子孫，安國家─希望、但願(祈使語氣詞)。
3.王「庶幾」改之，予日望之─希望、但願(祈使語氣詞)。
4.饒了他，也是師父的人情；不饒他，我們也拿住個賊在，「庶幾」可以免我等
之罪─希望、但願(祈使語氣詞)。
5.懼而奔鄭，引領南望曰：「庶幾」赦余─希望、但願(祈使語氣詞)。
6.雖無鉛刀用，「庶幾」奮薄身─希望、但願(祈使語氣詞)。
6.王之好樂甚，則齊國其「庶幾」乎─相近、差不多。
7.余既博觀乎天下，曷有「庶幾」乎夫子之所為─相近、差不多。
8.顏氏之子，其殆「庶幾」乎─相近、差不多。( 顏氏之子，指顏回。後因以
「庶幾」借指賢才)
9.今此州戶萬有餘，豈無「庶幾」者邪─賢才。
10.凡在「庶幾」之流，無不造門─賢才。
11.孔子之門，講習五經。五經皆習，「庶幾」之才也─賢才。
12.寡人以為善，「庶幾」息兵革─或許、也許。(揣測語氣詞)
13.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
而今而後，「庶幾」無愧─或許、也許。(揣測語氣詞)
14.朕夙夜「庶幾」獲承至尊─有幸。
15.有言閩、越之利甘藷者，客莆田徐生為予三致其種，種之，生且蕃，
略無異彼土，「庶幾」哉橘逾淮弗為枳矣─有幸。
二、固
1.若夫銀鈎鐵畫，「固」屬難窺─本來。
2.彼眾昏之日，「固」未嘗無獨醒之人也─本來。
3.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本來。
4.「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本來。
5.人皆嗤吾「固」陋，吾不以為病─鄙陋。
6.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固執。
7.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堅固。
8.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固守。
9.泚「固」致大綾三百匹─堅持。
10.尚書「固」負若屬耶？副元帥「固」負若屬耶？奈何欲以亂敗郭氏─豈。
11.則學「固」豈可以少哉！況欲深造道德者邪─豈。
&名篇吟詠：
一、張李德和
1.相夫、教子、詩文、書畫，樣樣精到；家務、事業、漢學、日文，通通有成。
2.相夫教子，服務鄉梓，鹿港不櫛進士；創業持家，奉獻地方，臺灣詠絮長才。
二、蔡琰
1.笳聲駝影共徘徊，絕代清姿擁百哀。魏武生平無一善，幸將才女贖歸來。
三、李白
1.我輩此來惟飲酒；先生在上敢題詩？
2.狂到世人皆欲殺；醉來天子不能呼。
3.千古詩文，蓬萊文章建安骨；一身傲骨，青蓮居士謫仙人。
4.謝宣城何許人，只憑江山五言詩，要先生低首；
韓荊州差解事，肯讓階前盈尺地，容國士揚眉。
5.薦汾陽再造唐家，並無尺土酬功，只落得采石青山，供當日神仙笑傲；
喜妃子能讒學士，不是七言感怨，怎脫去名韁利鎖，讓先生詩酒逍遙。
6.侍金鑾，謫夜郎，他心中有何得失窮通，但隨遇而安，說什麼仙，說什麼狂，
說什麼文章身價，上下數千年，只有楚屈平、漢曼倩、晉陶淵明，能彷彿一人
胸次；
跪危磯，俯長江，這眼前更覺天空海闊，試憑欄遠望，不可無詩，不可無酒，
不可無奇談快論，流連四五日，豈惟牛渚月、白紵雲、青山煙雨，都收來百尺
樓頭。
7.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8.謫仙去逝三百年，海中鯨魚渺翩翩。
9.自許倚馬才，願試萬言，請不吝階前尺地。
10.昔年有狂客，號爾謫仙人。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11.召見承明廬，天子親賜食，醉曾吐御床，傲幾觸天澤。
12.召對金鑾殿，樂膺白玉堂。氣吞高力士，眼識郭汾陽。
醉骨生疑蛻，詩名死更香。
13.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熟云網恢恢？將老身反累。
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後事。
14.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手持綠玉杖，朝別黃鶴樓。
五岳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
15.筆底銀河落九天，何曾憔悴飯山前。世間東抹西塗手，枉著書生待魯連。
16.明主憐才赦酒狂，不知力士賤文章。當其醉草清平調，肯信長安是夜郎。
17.采石江邊李白墳，繞田無限草連雲。可憐荒隴窮泉骨，曾有驚天動地文。
但是詩人多薄命，就中淪落不過君。
18.曾用龍巾拭涎，御手調羹，力士脫靴，貴妃捧硯。 天子殿前尚容走馬，
華陰縣裡不得騎驢。
&修辭講座
一、對偶
1.人為萬物之靈，志有萬端之異。
2.學琴學詩均從所好，工書工畫各有專長。
3.咳唾珠玉，謫仙闢詩學之源；節奏鏗鏘，蔡女撰胡笳之拍。
4.銀鈎鐵畫，固屬難窺；儷白妃青，亦非易事。
5.竊慕管夫人之墨竹，紙上生風；敢藉陶彭澤之黃花，圖中寫影。
二、錯綜(互文)
1.余因停機教子之「餘」，調藥助夫之「暇」。
2.「竊」慕管夫人之墨竹，紙上生風；「敢」藉陶彭澤之黃花，圖中寫影。
三、謙詞
1.「竊」慕管夫人之墨竹，紙上生風；「敢」藉陶彭澤之黃花，圖中寫影。
2.竟「率意」而鴉塗，莫自知其「鳩拙」云爾。
&實力驗證
一、單選題
1.下列「 」內的字音，全部相同的選項是： (A)「咳」唾珠玉／「垓」下之圍 ／
親聞謦「欬」 (B)胡「笳」之拍／身繫「枷」鎖／傷口結「痂」 (C)節奏「鏗」
鏘／緣「慳」分淺／「鰹」魚罐頭 (D)節奏鏗「鏘」／累金積「鏹」／划「槳」
搖櫓。
2.下列有關「 」內文字解釋，正確的選項是： (A)若夫「銀鈎鐵畫」，固屬難
窺：形容建物結構華美 (B)「儷白妃青」，亦非易事：尋求理想配偶 (C)
此皆不「墮」聰明，而有志竟成者也：怠惰 (D)敢藉陶彭澤之「黃花」：菊花。
3.下列敘述，正確的選項是： (A)由「余因停機教子之餘，調藥助夫之暇」推
知作者的丈夫從事的行業是醫師 (B)「管夫人之墨竹，紙上生風」意指管夫
人之墨竹畫竹影搖曳 (C)「得比勁節長垂，千人共仰」的「勁節」指的是：
松柏 (D)「莫自知其鳩拙云爾」，這句話暗用的典故是「鳩形鵠面」。
4.下列敘述，正確的選項是： (A)李德和〈畫菊自序〉是一篇精巧的散文 (B)
李德和，婚後從夫姓，名張李德和 (C)李德和在日治時代將「李」字以暗示
法拆解，取名木下德和 (D)李德和夫妻在二二八事件中雙雙受害。
5.下列對「 」內名稱的指涉，錯誤的選項是： (A)「謫仙」闢詩學之源：李白
(B)「蔡女」撰胡笳之拍：蔡琰 (C)竊慕「管夫人」之墨竹：管仲的妻子 (D)
敢藉「陶彭澤」之黃花：陶潛。
6.「謫仙」原指神仙被貶入凡間。後用以形容才情高超、清越脫俗的人，因此歷
代被稱「謫仙」的才子所在多有。下列選項人物中不可能被稱「謫仙」的是：
(A)漢朝的東方朔 (B)唐朝的李白 (C)唐朝的杜甫 (D)宋朝的蘇軾。
7.下列對聯歌詠的對象，指述正確的選項是： (A)相夫、教子、詩文、書畫，
樣樣精到；家務、事業、漢學、日文，通通有成[張李德和 (B)守經持正，
情懷黍離，心屬漢唐後裔；抱殘守缺，志在不貳，人非日本順民[顧炎武 (C)
祖國勳昭，正氣長存椽筆史；士林風振，別才爭仰劍花詩[司馬遷 (D)謝宣
城何許人，只憑江山五言詩，要先生低首； 韓荊州差解事，肯讓階前盈尺地，
容國士揚眉[杜甫。
8.下列文字指涉的對象，不屬於詩仙李白的選項是： (A)我輩此來惟飲酒；先
生在上敢題詩 (B)狂到世人皆欲殺；醉來天子不能呼 (C)可憐荒隴窮泉骨，
曾有驚天動地文 (D)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
二、多選題
1.下列文句中的「云爾」，屬於語末助詞的選項是： (A)竟率意而鴉塗，莫自
知其鳩拙「云爾」 (B)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
知老之將至「云爾」 (C)若業爲吾所有，必高束焉，庋藏焉，曰姑俟異日觀「云
爾」 (D)逾二年，余披宮錦還家，汝從東廂扶案出，一家瞠視而笑，不記語從
何起；大概說長安登科，函使報信遲早「云爾」 (E)焦仲卿妻劉氏，為仲卿母
斫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沒水而死。仲卿聞之，亦自縊于庭樹。時人傷
之，為詩「云爾」。
2.下列文句中的「庶幾」，屬於祈使語氣詞的選項是： (A)「庶幾」可以保身命，
全子孫，安國家 (B)王「庶幾」改之，予日望之 (C)王之好樂甚，則齊國其
「庶幾」乎 (D)今此州戶萬有餘，豈無「庶幾」者邪 (E)孔曰成仁，孟曰取
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
3.下列文句中的「固」，前後句意思相同的選項是： (A)若夫銀鈎鐵畫，「固」
屬難窺／彼眾昏之日，「固」未嘗無獨醒之人也 (B)生乎吾前，其聞道也，
「固」先乎吾／「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 (C)人皆嗤吾「固」
陋，吾不以為病／則學「固」豈可以少哉！況欲深造道德者邪 (D)尚書「固」
負若屬耶？副元帥「固」負若屬耶？奈何欲以亂敗郭氏／子曰：君子「固」窮，
小人窮斯濫矣 (E)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君子不重則不威，
學則不「固」。
4.下列文字含自謙語氣的選項是： (A)莫自知其鳩拙云爾 (B)竊慕管夫人之墨
竹 (C)竟率意而鴉塗 (D)儷白妃青，亦非易事 (E)敢藉陶彭澤之黃花。
5.下列前後句「 」內的字，可以產生「互文」修辭現象的選項是： (A)人為萬
物之「靈」，志有萬端之「異」 (B)「學」琴「學」詩均從所好，「工」書」
工」畫各有專長 (C)咳唾珠玉，謫仙闢詩學之「源」；節奏鏗鏘，蔡女撰胡
笳之「拍」 (D)余因停機教子之「餘」，調藥助夫之「暇」 (E)「竊」慕管
夫人之墨竹，紙上生風；「敢」藉陶彭澤之黃花，圖中寫影。
6.下列前後句「 」內的空缺，可以填入同一個字的選項是： (A)咳「 」成珠
／「 」手可得 (B)「 」白妃青／牝牡「 」黃 (C)鐵「 」銀鈎／建設計
「 」 (D)「 」節長垂／大相「 」庭 (E)胡亂塗「 」／「 」雀無聲。
7.下列文字歌詠的對象都屬唐代文人，指述正確的選項是： (A)昔年有狂客，
號爾謫仙人。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李白 (B)楓葉蘆花兩鬢霜，櫻桃楊
柳兩相忘。當時莫怪青衫溼，不是琵琶也斷腸[杜甫 (C)萬里飄零獨此身，
詩魂終戀浣花村。寧貧寧凍寧餓死，一飯何曾忘至尊[韓愈 (D)望帝春心託
杜鵑，佳人錦瑟怨華年，詩家總愛西崑好，獨恨無人作鄭箋[李商隱 (E)才
與福難兼，賈傅以來，文字潮儋同萬里。地因人始重，河東而外，江山永柳同
千秋[白居易。
8.下列文字歌詠的對象都屬女性，指述正確的選項是： (A)相夫教子，服務鄉
梓，鹿港不櫛進士；創業持家，奉獻地方，臺灣詠絮長才[張李德和 (B)千
古琵琶馬上翻，人間恩怨本難論。斜陽青塚胡兒淚，白草黃沙漢帝魂[蔡琰
(C)笳聲駝影共徘徊，絕代清姿擁百哀。魏武生平無一善，幸將才女贖歸來[
王昭君 (D)千古爭誇詠絮才，謝家小妹有桃腮；亂離殺敵真肝膽，不為高門
弱質哀[謝道韞 (E)李唐盛業忽飄蓬，自是英雄兩目空，玩弄美男如小犬，
尊崇賢相比神龍[武則天。
&答案：
一.單選題
1. (B) 2.(D) 3. (A) 4. (B) 5. (C) 6. (C) 7. (A) 8. (D)
二.多選題
1.(A)(B)(C)(D)(E) 2.(A)(B) 3.(A)(B) 4.(A)(B)(C)(E) 5.(D)(E)
6.(A)(C)(E) 7.(A)(D) 8.(A)(D)(E)
◎重點解析
一.單選題
1. (A)咳[ㄎㄜˊ／垓[ㄍㄞ／謦欬：ㄑㄧㄥˋ ㄎㄞˋ，言笑 (B)ㄐㄧㄚ (C)
鏗[ㄎㄥ／慳[ㄑㄧㄢ／鰹[ㄐㄧㄢ (D)鏘[ㄑㄧㄤ／鏹[ㄑㄧㄤˇ(金銀)
／槳[ㄐㄧㄤˇ。
2. (A)形容書法筆畫如鐵般的剛勁，如銀般的柔媚 (B)比喻文句對偶工整 (C)
屏棄。
3. (B)意指管夫人之墨竹畫栩栩如生 (C)「勁節」指的是墨竹畫 (D)暗用的典故
是「鳩占鵲巢」。
4. (A)是一篇簡短的駢文 (C)日治時代將「張」字以暗示法拆解，取名長谷德和
(D)沒有受二二八事件波及。
6.李白、杜甫同時代，李白被賀知章譽為「天上謫仙」，杜甫就不可能再被稱「謫
仙」。
7. (B)洪繻 (C)連橫 (D)李白。
8. (D)杜甫。
二.多選題
2.(A) (B)希望(祈使語氣詞) (C)相近、差不多 (D)賢才、賢人 (E)或許、
也許。(揣測語氣詞)。
3.(A) (B)本來 (C)鄙陋／豈 (D)豈／固守 (E)固執／堅固。
4. (A)莫自知其鳩拙；(D) (E) (B)竊；(C)率意鴉塗；(E)敢，都屬自謙語氣。
5.同義詞才能抽換詞面，形成「互文」效果。(D)「餘，暇」同義 (E)「竊，敢」
同為自謙語氣詞。
6. (A)咳「唾」成珠／「唾」手可得 (B)「儷」白妃青／牝牡「驪」黃(牝，動物
中雌性者。牡，動物中雄性者。驪，純黑色的馬。黃，指黃色的馬。原意是觀
察事物要注重本質，不在乎外表怎樣；後比喻事物的表面現象) (C)鐵「畫」
銀鈎／建設計「畫」 (D)「勁」節長垂／大相「逕 」庭 (E)胡亂塗「鴉 」
／「鴉」雀無聲。
7. (B)白居易 (C)杜甫 (E)柳宗元。
8. (B)王昭君 (C)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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